屁穴外翻、肠壁凸出体外,这在医学上有个专业的术语,名曰“直肠脱垂”。
但以上词汇,用在相泽铃的身上,却显得不太合适。
少女的直肠组织,撑开括约肌,隆起为一团红彤彤的鼓包。
鲜活跳动的模样,不仅不包含和“垂”字相关的无力成分,甚至反而透出一股青春洋溢的健康感,让人难以将这道风景线,视作一种异常或病变。
白濯轻轻递出手指,戳弄这朵娇嫩的玫瑰。
“咕呜、呜呜呜呜?!”
鲜红的肉包胆小地退却数毫,差点一口气缩回藏身之洞。
但畏缩了数息之后,又探头探脑地再度凸起,仿佛尝到了甜头,还想寻求更进一步的抚慰。
“……有趣。”
白师父又一次伸手,这回不是戳,而是若即若离地搭上“花瓣”,不紧不慢地向一侧抹动。
“等下,不要,屁股、屁股咕呜呜呜呜……!!”
伴随着一迭串响彻天台的惨哼,手指稳稳划过弧形的轨迹,沿着脱出的肠壁画了个圆圈。
“……呜嗯、呜呜呜嗯啊!!!”
女飞贼娇躯若筛糠,为了缓解下体绵绵不断的酸酥,双拳“咚咚”锤击地面,脑袋乱摇乱晃,把一条马尾辫甩出了重影。
浓浊的肠液从玫瑰蕊心处汩汩漏出,形如分泌过剩的花蜜,顺流而下,与蜜汁与尿液混作一团,滴答滴答地沿着耻毛滴落。
首当其冲的臀部,却一点没有逃离白濯魔爪的意图,反而向后递送了好几厘米。
就好像,少女的菊穴产生了独立的意志,只顾自个儿爽,不管主人被折腾得如何惨兮兮,依旧一个劲地送肉上门。
(你的屁股,怎么比你的人还要白给啊,铃。)
如是感叹着,白濯不再小打小闹地局限于一根手指,合掌贴住对方的后臀。
糯软湿滑的奇异触感,印入男子的掌心。来自人体内部的烘热温度,辅以直肠内壁的温存触感,让他觉得,自己被少女的唇瓣亲吻了一下。
可另一边,相泽铃的感受,便远非这般平和。
“咕咿咿咦咦咦?!!”
纤毫接触即可导致失禁的肛门玫瑰,毫无预兆地被手掌无死角覆盖,所受的刺激何止十倍提升。
女飞贼如同被捅了一刀,整个人原地弹跳,腾空而起。
幸好白师父反应起快,手掌同步移位,要不然纵向狠狠刮擦,怕是会爽得她当场昏厥过去。
“呜呜嗯嗯、呜呜呜嗯嗯呃!!!”
重重跌落地面,少女再难保持狗爬姿势,颓然栽倒向一侧。手足痉挛,双眼无神,口角流淌下晶莹的唾液。
纵使一副奄奄一息的玩坏模样,她的屁股,还在情不自禁地扭动着。
暴露在外的一小截直肠,反复蹭过白师父须臾未离的掌面,博取更多的性悦欢愉。
“屁眼……呜呜……不要、再动了……呜呜嗯嗯……”
“是你在动,不是我在动。”
“讨、讨厌……屁股、好奇怪……”
与世间绝大多数女性无缘的过激性爱体验,显然远远超出了相泽铃在性事领域的贫乏表述能力。
白濯一阵好笑,问道:“怎么个奇怪法?疼不疼?”
“疼……倒是,没有。”
少女泪眼盈盈,委屈巴巴地道,“就是……屁股,使不上劲。洞的位置,好像不在,原来的地方了……”
“唔,其实洞还在原位。只不过,洞里东西的位置,发生了一些变化。”
“到底是,怎、怎么回事啦……”
模棱两可的表述,害得女飞贼一颗心七上八下,“……你该不会……不会,把我的屁股,搞坏了吧?”
说着,她颤悠悠地伸出手,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菊花,却又不太敢,胳膊犹豫不决地停在半空。
白濯捏住少女的手腕,温声道:
“别犯傻了。这等宝贝,我才不舍得弄坏呢。”
“宝、宝贝!”
相泽铃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,嗓音提高了八度。
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铃支支吾吾了几声,撅着嘴扭过了头。
凭着对白师父的了解,她仅仅愣神了几秒钟就明白过来,对方口中的“宝贝”两字,八成特指她的后庭。
少女真切地希望,白濯称呼宝贝的对象,能从自己的某一特定器官,扩大到整个人……
但对一名不够坦率的大龄男青年,以及无可救药的变态性癖者,恐怕暂时没法要求太多。
正想入非非间,格外脆弱的后穴地带,又窜起一串令人心悸的电流。
“呜呜啊!让我,歇一会儿啊……!”
听见她的抗议,白濯顺从地停住了动作,眨着眼道:
“不喜欢么?我还以为你没舒服够呢。”
“是没够……呜,不对,是说,我想,稍微缓一缓,再……再……”
相泽铃绞尽脑汁地组织着语言,却迟迟难以集中注意力。
因为,便在她说话的时候,菊穴间仍不断传导来微妙的擦碰感。
可恶的变态先生,一直在欲擒故纵地撩拨她的敏感区。
理智告诉她,不能这样沉湎下去,否则,可能今后连续几天,都没法正常地上大号,一撇条就得高潮迭起。
怎奈她的胴体不依不饶,持续发送着“还想要”的讯号。
(呜呜……我怎么,可以这么堕落!)
脑内的天平摇摆了两三秒,便即倒向了一侧。
女飞贼面容坚定,暗暗下定了决心。
(下次,下次一定不能再这样了!)